了,又刚刚进了学考中了秀才,多少双眼睛瞧着你?凡事都要仔细想想,切莫要让人捉住把柄!”
“外祖母教训得是。”嘉懋低下头来,脸上有几分愧色:“只是我依旧觉得骆大小姐的继母不是个好人,我那日分明就见着她在掐骆大小姐。”
相宜心中酸涩,但脸上却只是神色淡淡:“我母亲见我顽劣,少不得要教训我。”
杨老夫人瞧了瞧相宜,心中暗道,这骆大小姐也真是个能忍的,旁人都替她抱怨了,偏偏她自己还能说出这般话来。不过这样也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要的就是这份沉重镇定,若是到处乱发牢骚,只恐对她不利。
“嘉懋,你还是准备将那马叫桃夭?”宝柱在一旁插嘴,将这话题拐了过去:“一匹马叫什么桃夭,真是奇怪,我的马叫做飞羽,听着都神气多了!”
嘉懋摇了摇头:“我就喜欢叫它桃夭。”
杨老夫人站了起来:“走,嘉懋,外祖母带你去马场瞧瞧,看看你外祖父给你挑的马。”
宝柱站起身来跟到了杨老夫人身后:“我们去马场骑马,可好玩了。”最近几日他都一直骑马去杨氏族学念书,那高兴劲头还没去,这下子刚刚好在众位弟弟妹妹面前露一手。
马场设在杨府的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