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可要与她交代清楚,在杨氏女学里切记不可胡乱行事,那里可不是骆府,莫要犯糊涂,到时候不仅没有好名声,反而将她自己给抹黑了,那边是适得其反。”
骆大奶奶眉开眼笑的点着头:“母亲,我们家钰儿可是最懂事的,我去与她说说,她自然便晓得了里头的利害关系。”
相宜从前堂走出来,这种请安实在只是一种礼节而已,她实在想不出为何一定要因着来请安耽搁了睡眠。只是大家都是这样做,她也不能不这般做,骆老夫人瞧着很是享受大家给他来请安的感觉,她自然不能不来。
“哟,大姐姐,你身上还穿着这斗篷呢,没有被抢过去?”身后穿来一身惊呼,回过头去,就见骆相群与骆相繁站在不远处,两人瞅着骆相钰在挤眉弄眼。
这两人是唯恐天下不乱?才这么豆子大的人,鬼心思可不少,一心想挑拨着骆相钰与她来争斗,她们两人好在旁边看笑话。相宜瞅了她们两人一眼,唇边露出一个微笑来:“三妹妹四妹妹,你们莫要将二妹妹看得这般小气,昨日她只是跟我闹着玩罢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相宜一点也不想与骆相钰做这种乏味的冲突,回了骆相群与骆相繁一句,急匆匆的走了过去。阳光站在她青莲色的斗篷上边,一点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