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亲近。今日不知为何,忽然又爽爽快快答应见她,余妈妈只觉得有些琢磨不透。
“我只觉得宜丫头今日仿佛见有些不同,妈妈你可有这样的感觉?”骆老夫人指了指墙角一只银质镂花的长柄挖勺:“将暖炉里的火拨开些,再加两块炭。”
余妈妈答应了一声,弯下身去添银霜炭,口里应着:“可不是?今日大小姐在前堂里说的那些话,可真真是厉害,句句能堵大奶奶的嘴!以前她与大奶奶争吵,都只是高声叫骂几句罢了,哪有今日这般有理有据又不露痕迹的?真的仿佛一夜之间便变了个人一般!”
“原来你也有这感觉。”骆老夫人沉吟了一声:“我仔细瞧着,这外头看起来依旧是她,只是仿佛内里换了个芯子,机灵了不少。”
今日前堂不仅仅是她说的话,还有她那恰到好处的举止、眼神……骆老夫人慢慢的回忆起来,不由得更是觉得疑惑,宜丫头病了好几日,一直起不了床,连年夜饭都没过来,自己还以为她熬不过了,没想到病好了,人也开窍了。
“祖母。”门帘晃了两下,上边绣着的几株梅花也跟着不住的摇晃,相宜已经站在了门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祖母,相宜有些私心话儿想与你说。”
在这骆府,她总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