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慢悠悠道。
三人背对背绑在一起,相互看不见其他人,都有点慌。但听到这句话,他们又都镇定了一点。如果卫阳不认识他们,还有机会活下去;若是走漏消息,左冷禅就能把他们给杀了。
只有那个老者面对卫阳。看到卫阳脸上的笑容,他心里继续打鼓。
卫阳把剩下的缎带折起来,放进袖子里,然后开始踱步。诸位不是我神教中人,为何口口声声叫我卫长老?还满口都是教主副教主的事情?难道我神教猩猩滩和黑木崖都如此美景,以至于诸位心生向往?
谁都能听出他这话是嘲讽,但三人想反驳也有心无力,只能徒劳无功地动动腿。卫阳的缎带绑得太紧,内力运转不畅;而且这缎带里头绞着西域带回来的冰蚕缂丝,靠内力根本不可能挣开。
但想也知道,我神教此处穷山恶水,除非必要,是没外人来的。卫阳哈哈一笑。诸位跟了我这一路,想必很累。不如卫某人就尽一回地主之谊,款待各位薄酒如何?
显而易见,三人没有想上黑木崖喝酒的。因为他们假冒日月教众刺杀教中长老,这罪名足够他们竖着上去横着下来。
看来各位是不甚愿意。卫阳看了看他们的眼睛,不怎么在意地陈述。我神教也不乏好酒,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