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后的高背转椅上,一手在桌上轻点着。这是你二十几年来人生的总结,但近一年的表现却完全相反。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卫阳把档案袋重新装好,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如果说他没有料到有这一天的话,那他也太自大了。麦克罗夫特既然敢让他看,肯定已经把方方面面都调查完了。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肯定不是最近,对吧?
没错。
说句实话,我并不担心这点区别。卫阳把档案袋放回桌面,双手抱胸。但你想要我做什么?
麦克罗夫特眼里一闪而过赞赏,很快又恢复了原样。的确,这些,他身体前倾,用手指点着那只牛皮纸口袋,并不能当做犯罪证据。我想,这顶多只能作为莫里亚蒂说你善变的佐证。但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他重新倒回到靠背上,我关心你什么时候又会变回去。
卫阳悚然一惊。这也能推断出来,麦克罗夫特根本就是所以我问你,想要我做什么。他沉声道。
麦克罗夫特眯眼微笑。你很聪明。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另外一个话题:你觉得有人性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卫阳继续抱着手看他,这话肯定还没完。
人总是会死,心总是会碎。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