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自己搞一个既是捆绑又是保护的枷锁。
想通之后他稍微放下了心,紧紧地锁住了沉睡的魔尊,顿了顿,趁着魔尊睡得香抵开埋了进去,在徐八遂的温度和轻颤里,终于算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此时深夜已经到了尽头,距离破晓一步之遥。
识海温柔,过往里徐八遂空留背影的梦境不再来恐吓他,但周白渊这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或者是另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魔头,尽干一些不是人该干的事。
那魔头穿的始终是红衣,血一般不详。而另一个魔穿惯了白衣,即便眉间明晃晃点着赤红的心魔印,依然温润得如同来人间泼洒甘霖的神祗。
周白渊似乎是附身在梦里的魔头身上,受魔头影响,他一见那生着徐八遂面容的白衣人,便也揣着同样恶劣的念头:他怎么还穿着白衣,怎么还是那么干净。快点和我一起沉沦,陪我一起堕落,和我一起污浊。
……其实明明只是想让他穿和自己一样的红衣而已。
红衣的魔头对此爱极也恨极,可他口是心非惯了,偏偏不在日常里说,总是要把对方发狠地按压着和逼迫他雌伏时,才跟他说一些实心的话。魔头是那么迫切和病态地希望着对方不要再穿白衣,和过去一刀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