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堆叠。
徐野猫头一回在桌案上背向心爱的小黑花,只觉得这么着来无处可逃,受挤压得倍感困苦。好在周布偶似也更喜欢面对他,开了个粗暴的起始后不久,便不甚尽兴地将他扳了回来。
“别在这儿……”徐野猫不懂他的脑回路和赤激点,只觉得桌案是正经人坐着办正事的,怎么可以在这儿敞着怀上下浮沉呢?
“就在这儿。”周布偶答,紧贴得不留毫厘之隙,然而他低头看着徐野猫浑身流走的灵流微光,迟迟没有后续。
徐野猫麻得脚爪趾头蜷着,忍不住伸出爪子推推这布偶形状优美的腹肌,让他行行好,要么出要么来,千万别这么杵着折腾他,这他最受不了了。
推没几下,指尖忽然被水滴穿透,他愣怔地看向周白渊,看到他眼睛里不停地掉落水珠。
“怎么了?怎么了?”
周白渊不是存心想做个怨夫的,就是控制不住。他摇摇头,屈着指尖小心翼翼地勾过他每一寸筋骨,勾勒他体内那些流走的灵力。昨夜不分轻重,此刻终于能缓下来细细驻望,拆开细品,合起慢尝。
这是何等美丽的奇迹。阔别二十年,终于在他眼中复苏。
“魔尊,我有很多秘密,即刻起慢慢告诉你。”周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