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的手有好大的口子,一定很疼对不对?”
那主上摇头:“不疼。”
他放下小孩,蹲他眼前揉揉脑袋,浑浑噩噩的,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生孩童轻声倾诉。
“主上只有这儿疼。”
徐八遂看着那记忆里的人转身,哆嗦着闭上眼,此时第一年不到,于他只是美梦中的第一天,那时他还在梦里不亦乐乎地啃着石榴。
这回忆经不得细琢磨,他哆嗦着抱紧不知疼了多久的周弃犬,贴着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轻哄:“不疼了,不疼了白渊……”
周白渊不知道他看的是哪一页的记忆,终归这辈子最爱听的话便是徐八遂心疼他,于是熄了的东西又烧了起来,他狠力拥着这烧他的火也熄他的水再度不知轻重地运力。心疼他的野猫分明疲倦到眼泪都榨不出来,却又因怜惜和心软,再一次将自己奉入疯癫的犬齿里头。
漫漫长夜漆黑无边,那七千多个灵结照亮了彼此,周白渊疯狂的渴未止,任由徐八遂如何以泪和水浇去也不能止。适时天光已大作,他睡得像一头安分的小猪,通红的胭脂印斑驳陆离地点缀在这里那里,两股犹在细密地颤动。周白渊见了不觉亏心,甚至还庆幸能把魔尊办出这克制不住的躯干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