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积攒了若干年的情债,又晕了。
他的意识垂头丧气地飘进了识海深处,撸起袖子锤残魂七月。
残魂莫名其妙:“干嘛打我?”
徐八遂哭丧着脸:“你们都什么臭德行!快说,怎样才能让他歇下来?”
“射出的箭要是不中靶心,那还能怎么收手。”残魂枕着后脑勺睡觉,“等他靶心中够就好了呗。这才刚入夜,慢慢来吧。”
“慢慢来?”徐八遂简直要抓狂,“我特么不行了!!”
“谁叫你这么惯着他。”残魂摇摇头,“自己宠的,上房揭瓦就揭喽。”
说着徐八遂的意识又被逮回了躯壳,睁眼瞬间的第一反应就是我麻了,我枯了,我贫瘠了。
周布偶这回更过分,箍着徐野猫靠着榻前板坐着,务必令其正中靶心,着迷地不停亲亲抱抱。怀中豆腐白玉一般的野猫软乎乎地喵呜求饶,却更触发布偶心口的沸灼。
他托着徐猫儿后脑勺令他仰首,叫他看见夜里南柯阁的穹顶。上头的绳结一个个活过来了一般,此起彼伏地亮起,星星点点如垂挂着的萤火虫。
“魔尊,你看,七千三百个绳结。”周白渊狠命地操办徐猫猫,扣着猫的小爪爪轻声道:“我教你怎么打绳结,又该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