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钻进水里一顿呛,这才把酒彻底醒,上岸来匆匆忙忙赶去完成美人画。
添上鼻梁和轮廓,美人含笑异界来,徐八遂觉满足,心口又割裂般难受。
新的夜里和道侣同床,他失眠到半夜,只好溜到偏殿去睡空床,于是又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
梦见自己那人按着……日。正面被压了许久,随后被抱起来推在墙上从背后无可逃避地压紧实。脑袋还被掰过去,被那人强迫地亲和咬。
徐八遂震动异常,吓都吓死了,赶紧爬起来跑回去,脊背挨着周六心惊胆战地补觉。
而梦不由得他不做。
“我恨你,徐八遂,我恨死你了。”那人喃喃着,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互相掐,互相靠近。
“我真想这样……可我不能没有你。我贱得离不开你。”那人疯魔地亲吻他的眉眼,“别让我再等下去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天光熹微,徐八遂赤脚下地跑到南柯阁的镜子前,胡乱脱下衣服,粗喘着气——镜中的他一身破破烂烂,这里那里,各色疤痕鲜明可怕。可他怎么触碰自己,都摸不出疤痕,也感受不出痛。
他跑去将先前画作卷起,铺开新纸提笔重新画。这一回从头到尾,无一笔凝滞,名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