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遂!”他猛然爬起来,又因底下异样而倒抽一口气,掀开还余着温热的被子,瞬间被激出满面绯红。
魔尊、魔尊怎么这么坏。
捣蛋鬼,顽劣精,坏透了。
他心里一通数落,却受用得耳红颈绯,解开那箍得慌的复杂同心结,将浸染魔尊发间气息和自己湿痕的发带取回来。周烬轻轻搓着这段新发带,又觉口干舌燥,仿佛正摆弄着乖巧听话的软白玉魔尊,一时之间心里底下一并涨满。
枕边的白衣似乎裹着什么东西,周烬弯着唇角打开白衣,看见了微光流转、成色上好的魔尊牌红灵珠。
周烬的笑意僵了僵:“……”
怎么又给“报酬”了?
他一时也摸不准魔尊送一堆灵珠是表达什么,乾坤袋倒是还在,他便打开袋子把灵珠装了进去,对满满当当的灵珠哭笑不得。
周烬捻着漆黑的发带安静地坐了一会,又唤了一声:“八遂。”
海风从窗外吹进来,绕了一圈空荡荡的水晶屋,最后吹起了他指尖微皱的发带。
周烬摸了摸狼藉的褥榻,落寞地笑了笑,披衣起身收拾起这小避风港。
他知道,徐八遂走了。
魔尊是一团朝气蓬勃的火,也是一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