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指尖抠紧被子,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是,不会有下次了。”
徐八遂又叮嘱了几句修炼的惨痛经验才起身离开,出门时遇到泽厚,奇了一声:“你这么快查完了?”
泽厚笑:“没,找寒天问个事儿。”
“行,别叨扰他太久,”徐八遂心口忽而钝痛,忙咽下一口气,快速地补充完后文跑路:“他精神不太好,昨晚修炼行岔了。”
泽厚敛眉,推门直入屋中,那人正拥着被子发呆。
他身上的藏蓝衣还是自己今早给他穿上的。
泽厚脸盲,除了徐八遂,他便只能靠着衣服分辨。他上前刚叫一声寒天,那人便起身后退了。
“我没事。”
“昨夜我——”
“无妨。”寒天沙哑地低声打断,“泽哥,我知道昨夜是个意外,你不必介怀。”
泽厚默了片刻,眯起眼来:“如此。”
“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寒天鞠了一躬,背过身去,“泽哥还有什么事?”
“寒天。”身后人语速缓慢,“我昨夜是不是叫了其他的名字?”
寒天一瞬攥紧了衣袍。昨夜身上人低声重复念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深情于他人,屈辱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