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迫不及待地推着任逐风的胸膛,把任逐风推倒在豆腐块般的被子上,被子散乱,章云韶也顺势倒下了,躺在任逐风身边,拿起一张报纸递给他:“阿风,昨天你出门上班之后就没回来,今天我看见新闻上你的辖区发生枪.战、有警察殉职,我多么担心那个人就是你——”
抽泣的气音真情实感,章云韶瞬间眼圈红红,惹人怜爱:“你能明白我吗?我们地下谈恋爱,又没有真的结婚,你出了什么事,派出所根本不会通知我,你是否安好的消息我完全收不到。
今天大街上见到你,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惊喜,我只想扑你亲你抱你,把你揉进身体里。”
任逐风默了默,不由得想到七年之前,他们分别以后,自己在军方医院接受治疗生死不知,章云韶却无权过来查看。
只有在康复之后,战友告诉他有这么一个人询问关心过他的安危,任逐风写了寥寥几行的保平安的感谢信寄过去。
他们位于机密基地,章云韶与他又不是亲戚,任逐风能寄出信件,却不能给回信的地址。
就这么断了联系。
真想不到,因为遗憾,章云韶能记他到现在,暗恋还日益加重,加重到要借演戏亲亲抱抱的地步,平时聊天时还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