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医生贺知遥也紧张地说:“应该是应激反应,小猫怕了我们,如果强行来,小猫可能会被吓死。”
“这么娇弱,”任逐风眉头微皱,却马上接过体温计和湿润的棉棒,道:“我来。”
掌心上的小猫儿马上平静下去。
随即,又整只僵住。
任逐风轻轻地拉起尾巴根,先用棉棒湿润,又柔柔地钻开。小猫儿的一双后腿紧了又紧,猫脸更是死死埋在前爪里,抬不起来。
任逐风拍了拍猫:“放松。”
“喵呜——”小猫儿呜咽一声,任逐风竟听出了无限的羞耻与愉♂悦。
任逐风:“?”
有点不正经。
一边疑惑着,一边把体温计旋转着量了进去。
小猫儿乖死了,量了体温计之后一动不动的,躯体也僵硬无比,只有热辣辣的温度告诉任逐风,小猫猫还活着。
还有那尾巴,妖娆的缠住了任逐风的手腕,蹭来蹭去。
好像勾引人的小妖精一样。
更不正经了。
拍片、上药,打针、清洁,全在兽医的指导下进行。最后小猫儿在暖炉旁烘干猫毛时,脖颈猫毛蓬松,小猫儿也躺得舒适,却又羞羞答答地把猫脑袋转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