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那你请回吧,”
韩诚微笑着,啪的一声,他把手里的瓷杯捏碎了,白色的烤瓷杯在他手里像是纸糊的一样,李翠兰看得脸色发白,她搞不懂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究竟有多大的力气,如果他对自己出手的话,估计能够轻而易举捏碎自己的喉咙吧,
李翠兰被吓得正襟危坐,整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伯母,老实说,我有一万种办法对付你,但因为你是以柔的母亲,虽然她的户口已经从你们家迁出来了,你们已经没有了关系,但你还这样子找她,而她心里面对你们也有一种斩不断的血脉亲情,”
“所以,我本可以威胁你一番,让你空手回家去,但我不打算那样做,伯母你过来是为了以柔的那几个哥哥吧,他们想赚钱,没问题,我让他们赚,但他们如果偷奸耍滑,做得不好的话,到时候别怪我无情,而你也别总是这样过来找以柔了,你的样子像是以柔欠你什么,你要搞清楚,是你欠她很多,我希望你们以后再次见面的话,你对待她能够像是个母亲,而不是债主,可以吗,”
李翠兰没有回答韩诚的问题,她搞不懂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你能够安排什么事情给以柔的哥哥们,”
“他们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丢几百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