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就没办法讲课了。”
徐志想了一下,笑道:“其实,蒲老师,即便针灸不成,您也可以戴助听器的,这算不了什么”
“戴那玩意儿,不如让我去死”蒲鸿说着,把咖啡杯重重的放下,好似很是激愤。
徐志耸耸肩,说道:“我只是建议,您别在意”
“我该怎么配合你亦或者,你会给我拟定一个什么样子的康复计划”蒲鸿饶有兴趣的问道。
“蒲老师,您想多了”徐志笑道,“这不是在国外,我也仅仅是个懂得一点儿针灸的学生,哪里来的什么康复计划您要配合的就是跟以前一样,让我给您扎针即可”
听到扎针,蒲鸿脸上的肌肉没来由僵硬了一下,似乎对童年的记忆依旧是心有余悸的。徐志没理会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铁盒,打开后是几根他临时从外面药店买来的银针。眼见银针出现,蒲鸿的嘴角抽动一下,眼中生出惧意。徐志已经听到,蒲鸿的心再次开始骤然跳动
“蒲老师,您家里有酒精吧”徐志慢条斯理的把银针放在桌子上,抽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对这灯光看了一下,笑着问道。
蒲鸿停顿片刻,方自听到,急忙回答道:“有,有”
然后他急忙起身,走向一个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