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他朝江晚白微微颔首,笑了笑,道:“小贪脑子太简单了,复杂的意思传递给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否则也不用你们特意跑这一趟了。”
虽然被贪婪鬼王说脑子不好相当于自己说自己脑子不好,但小贪还是很生气,他抱着鬼鹤的脖子,气呼呼道:“本大人才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呢!本大人是故意不说的!”
江晚白笑了起来,知道他是爱面子故意这么说的,也不揭穿他,转而朝贪婪鬼王道:“我们边走边说?”
贪婪鬼王点头,招出了自己那具棺椁,又盘腿坐了上去,跟随在江晚白的马车旁边。
小贪没有再和他一起坐在棺椁上面,依旧抱着鬼鹤的脖子飞,新月教了他怎么给鬼鹤渡怨气不会让鬼鹤失控,现在他可以让鬼鹤到处飞了,也不用怕鬼鹤离开新月太远而失去效用。
甚至简单点的方法,他可以直接用鬼石给鬼鹤渡入怨气。
一行人一边往前走,一边说着话。
江晚白当初和新月厉炎说起去南山的经历时小贪并不在场,以至于贪婪鬼王对这些事情也是一点都不了解,到头来江晚白又要说一遍,她朝祁青行看了一眼。
祁青行便道:“我来说吧。”
江晚白顿时高兴起来,往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