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好似都已经散了,他忍不住伸出手伸了个懒腰,又往前跑了几步,声音欢快,“师傅!公子!这里还有野兔!”
生活在这样一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即便是野兔也多了几分灵性,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对这一行外来者的好奇,尤其是在看见薛胥的时候,眼睛好像瞪得更大了,满是惊异和恐慌。
紧接着,在青竹跑过去之前,野兔就扭头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里,眨眼间就跑得没了踪影。
江晚白将那只野兔的反应看在眼里,回头朝薛胥看了一眼,见薛胥也刚刚将视线从野兔那里收回来,当即笑了起来,揶揄道:“看来那只兔子把你当成是堕落之地的来客了。”
“那可不一定,我们一个个身上都是一股堕落之地的气味,说不定不是把我,而是把我们。”薛胥道。
青竹刚刚扭头走回来,听见薛胥的话当即就抬起袖子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可他反复的嗅,除去嗅到了方才奔跑时沾染的花草香味,也没有别的什么味道了。
好似这里的一切将他身上沾染的那点子阴气也都驱散了。
江晚白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抚掌笑了起来,“你要是真嗅得出来那就奇了怪了。”
青竹伸手挠了挠头,神情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