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侯爷,怎么会变成了别人!
而与她有仇会害她的,也就只有一个江晚白了!
江如月一点都不觉得,会是她想要等的那人做了什么手脚。
江如月也待不下去,很快捂着脸跑了,而出宫的人里有一个面色阴沉的妇人看着这一幕,瞧着江如月离开的眼神愈加阴寒,咬牙道:“就这样的人还想嫁进我们淮阳侯府?她休想!”
江晚白扶着祁青行回到马车上,见祁青行上了马车之后依旧挺直了脊背坐着,不由得扶额,扯了扯祁青行的袖子,小声道:“阿行,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来接她和祁青行的是青竹,江晚白上马车之前还特意问了青竹马车上有没有备着解酒药,青竹摇头,祁青行以前从不碰酒,自然不会有喝醉的时候,因而车上也从来不备解酒药的。
祁青行微微顿了顿,眸光沉沉看着江晚白,片刻后他终于放松了身体,靠在江晚白的身上闭着眼睛。
江晚白本以为他要睡一会儿,却被他握住了手掌,祁青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声音沙哑,问道:“晚晚,手疼不疼?”
“嗯?”江晚白起初没明白,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摇头失笑,“不疼。”
“你看见我打她了?”江晚白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