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意,那人你已经不必再找了。”
“为何?”江晚白不解。
陆判意味深长的朝她笑了一下,手中的判官笔朝她点了点,道:“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江晚白瞳孔骤然一缩,身侧的手蜷紧,她张了张唇,大脑里乱糟糟的,呆愣了许久才哑声问了一句:“我师傅……”
“已经投胎去了。”陆判轻摇头,瞧着她的目光竟然含着几分悲悯,他道:“所谓一线生机,不过是有人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创造出来的罢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江晚白心神俱震,她狠狠闭了闭眼睛,还想再说什么,可陆判已经猜出她要问的话,道:“平安顺遂,无需再问。”
“多谢。”江晚白眼眶泛红,朝陆判再次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地府。
房间内,祁青行死死盯着那柱香,眼看着那柱香还剩下一指节那么短的时候,祁青行握着符纸的手收紧,下一刻坐在床上的江晚白就猛地喘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晚晚!”祁青行激动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想去碰江晚白的脸。
江晚白侧脸躲开了他的手,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好,脸色苍白,又低垂着眼眸不让祁青行看见她眼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