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耶夫市的分部,”龚建军道:“美国大使馆方面给乌克兰国家安全局施加压力了,老爷子这两天过的不太好,虽然没遭什么罪,不过日子也不是太好过,饮食什么的都比前几天差了很多。”
陈耕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起身道:“走吧。”
龚建军跟在后面,使劲揉了两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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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酒店大堂打来的电话,说有个叫陈耕的中国人来找自己的时候,约翰科尔宁整个人仿佛卸下了一副千斤重的担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该死的,中国人终于来了。
如果陈耕再不来,约翰科尔宁就打算去找陈耕谈谈了。
看着眼前的约翰科尔宁,陈耕有点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两眼通红、头发蓬乱、面色憔悴的家伙,这就是前几天那些意气风发、傲娇道道可一世的美国纽柯钢铁执行副总裁约翰科尔宁?这家伙这是干嘛了,怎么仿佛被几十个40岁的乌克兰大妈给轮过似的?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虽然想陈耕想的约翰科尔宁“人比黄花瘦”,但约翰科尔宁终究是个精英级的职业经理人,虽然形象略微狼狈了点,面对陈耕这头自己期盼了好几天的飞扬,基本的职业素养却没丢下,一脸高冷的向陈耕问道:“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