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尼古拉耶夫造船厂的厂长、一名光荣的苏联共c党员,不能在别人向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就这么躲起来。”
这老头儿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你这是打算以卵击石啊!陈耕是真急了:“马卡洛夫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外面那些人可不会管您这么多,我敢保证,如果您走出了这道房门,那些混蛋就一定会……”
“我明白你的意思,”马卡洛夫轻松的笑着:“但我不能背负着这样的罪名,我,尤里·伊凡诺维奇·马卡洛夫,可以被送进监狱,但绝对不能背负着这样的罪名逃跑,”反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马卡洛夫笑的很轻松:“我是一名党员。”
陈耕的鼻子猛然一酸!
不知道怎么的,陈耕依稀间竟然觉得此刻的马卡洛夫有些像战争年代那些被俘的革命烈士在坦然走上刑场:你们可以剥夺我的生命,但绝对不能剥夺我的信仰。
他想说些什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耕一直以为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已经被肢解的苏联,已经不可能见到这么纯粹的人了,这么纯粹的人早就该死绝了才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自己见到了一个这不会是苏联最后一个吧?
“陈董,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人真的来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