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约翰科尔宁脸上火辣辣的:说一个身上最少带着100万美元的现金支票的主儿拿不出500万美元,这话约翰科尔宁自己都不相信。
最重要的是,虽然陈耕只是将支票在手里拍打着,但在约翰科尔宁眼里,这个动作跟直接摔在自己脸上没什么两样但他却不得不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虽然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黄种人,但自己最好还是对一个随时能够掏出上百万美元的家伙保持足够的尊重。
“好……好吧,先生,”使劲咽了口唾沫,约翰科尔宁客气的对陈耕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您是谁,但……如果您愿意在这件事上回避一下,您会得到纽柯钢铁的友谊……”
面对手持巨款的陈耕,在不清楚眼前这家伙来头的情况下,约翰科尔宁毫无疑问的怂了。
陈耕笑了笑:“纽柯钢铁的友谊么……”
约翰科尔宁的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道:“当然……”
“可是我怎么感兴趣呢。”不等约翰科尔宁说完,陈耕就道。
约翰科尔宁的脸一下子黑了。
“科尔宁先生,我们坦率一点吧,”陈耕已经懒得和约翰科尔宁磨蹭,干脆利索的说道:“除非超过300美元每吨,否则我对这批钢材志在必得,如果你出到300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