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齐卢巴就有多么的痛恨!
赞比亚上下“自发的”掀起了一场更加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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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短短几天的时间,前几天还意气风发的那个齐卢巴仿佛老了三四十岁,不但整个人都佝偻了起来,头发也从之前的乌黑变成了花白,对于窗外的抗议声他充耳不闻——在齐卢巴别墅的大门外,无数的抗议人群正在不停的喊着口号,虽然有警察在维持秩序,抗议的民众没办法冲进别墅里面去,但别墅里面却是臭不可闻,那是愤怒的民众丢进去的臭鸡蛋、烂菜叶子、各种动物的排泄物甚至是丢进去的臭鞋子的混合味道。
听着外面丢东西进来的声音,穆鲁的神经已经麻木了,他努力哀求道:“先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要不我们找个媒体解释一下吧?”
作为竞选办公室主任,虽然他不认为齐卢巴还有什么胜利希望,但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也希望尽快结束眼前这个小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的日子。
“解释?怎么解释?”齐卢巴一脸的木然之色:“现在还有谁会听我们的话?又有哪家报纸敢帮我们说话?”
“这个……这个……”
穆鲁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