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他以为自己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陆书记说了,要把陈耕当成外商来对待,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
韩长贵顿时哑口无言。
倒是党海棠,想到自己从韩长贵手里拿了10个名额,就这么应付过去实在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点道:“你也不用太难为情,这件事不在于你怎么说,而在于你们北汽集团接下来怎么做,如果做的好,不但没错,反倒是有功。”
“这个道理我明白,”韩长贵哭丧着脸道:“可是我的姐啊,你不知道在上汽、一汽跟德国人的合资工厂里,咱们中国人说了根本就不算……”
党海棠毫不客气的道:“这不是我说你了,老韩,难不成在你们北汽与克莱斯勒的合资厂里面,你们北汽说了就算了?人家润华实业比你们厉害吧?既然人家比你们更厉害,那肯定是有独到之处,你们凭什么不听人家的?”说完,党海棠重重的丢下一句:“听不听的在你,不过后果……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别介啊姐,我就是怎么一说……喂?喂喂……姐您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办?望着电话听筒,韩长贵是欲哭无泪。咬牙切齿的琢磨了好一会儿,韩长贵一咬牙一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