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也非常理解陈耕此刻的心情，迎着陈耕紧张和期待的目光，李建国点点头，道：“苏联人说，可以谈。”
“可以谈……可以谈……”
陈耕曾经无数次以为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很激动，说不定会兴奋的大喊大叫，但是此刻，当确认了苏联方面给出的积极的反馈之后，陈耕发现自己并没有，他只是用力握紧了拳头，默默的流泪。
李建国过来拍拍陈耕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叹了口气。
润华实业虽然风光无限，可润华实业有多风光，这小子就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汗水，成功，哪有那么简单的？
足足三四分钟，心情稍稍平复的陈耕才注意到过来安慰自己的李建国，连忙擦了把泪，有点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李建国再次拍拍陈耕的肩膀：“没事，我理解，这几年你也不容易。”
一句简单的“我理解”和“不容易”，让陈耕的眼睛再次红了……
深吸了两口气，陈耕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这才问道：“苏联的‘可以谈’，到底是什么意思？是d—30k、nk—8和d—36都可以谈，还是有什么限制？”
要说之前还不太明白的话，现在陈耕已经彻底明白了：李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