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走过来,在窗外站定,屈指敲了敲窗棂。
“我不能和你一处走了。”贺之漾支起窗子,悄声道:“我们要补一节晚课。”
“怎么又要补课?”乔岳被放了鸽子,面色沉了下来:“到底有多少课要补,身子也吃不消啊。”
他并不愿耽搁贺之漾的功课前程,但最近这几日每天补晚课,也太过耗神。
而且离科举明明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何必现在如此辛苦。
但这是国子监的规矩,乔岳也只能闷着头自己回去。
刚走出院门,迎面走来两个一看就是国子监博士模样的人。
“今儿又是你补课?”
“是啊,也是有家小的人,这么一点儿俸禄哪里够?当然要靠多补课了。”
“晚间也不用讲课,坐着督促就好……”
“谁说不是呢,我们也轻松。”
乔岳登时琢磨出门路,这些国子监的师傅们酷爱补习,也并不是真的忧心学生的前程。
他们补课,也是有补偿的。
平日里难得看见油水,自然要从这些学生里找补。
据他所知,朝廷现在颁了新法度,国子监的官员清苦,若是补习,另有补课的束脩。
这本是体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