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人,两位也没说不玩啊……”
说罢,他频频向贺之漾递眼色,要让贺之漾出面接话。
李冀的脑回路很简单,虽然两校已然交好,但是让锦衣卫吃瘪还是他乐此不疲的事!
酒令上写得是乔岳跪下敬酒哎!
漾哥那么爱面子一人,还不心花怒放神气昂昂的等着乔岳伏低做小?
而且这是酒令的锅,岳哥也只能认栽,生受了自己亲手抽出的恶令。
谁知令他大感意外的是,贺之漾非但没有嬉笑的起哄让乔岳按酒令行事,反而耳朵涨红,神情出奇的……羞窘,整个人似乎都缩成了一团,连连摇头打个哈哈道:“不了吧,不了吧,抽之前没看好签筒,这不是为难我们岳哥么,哈哈哈我们两个自罚三杯……”
说罢,频频给坐在身侧的乔岳使眼色,示意他起身自罚。
按理说该拒绝推辞的乔岳也是一反常态,他带着笑,牢牢抓住贺之漾倒酒的手,还亲自拿过酒杯,把面前的酒盅倒满,意味深长的笑道:“我没觉得为难,既然大家都说了酒令如同军令,那我怎好违逆?”
此言一出,舟上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他们自然想看岳哥漾哥上演名场面,只是碍于乔岳的凶悍性子,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