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冷冷的扫过说话的那几个人。
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有了空闲,他定要好好收拾。
那几个少年只觉得身侧的风一冷,抬眸望去,正巧望见乔岳冷如寒潭的双眸。
几人吓得登时噤声。
本以为要倒霉,结果乔岳只是匆匆走过,显然是有惦记的事儿要去做。
乔岳顾不上他们,他的眸子里,只有斜前方的少年。
阳春三月,路两侧的樱花在春风中簌簌而动,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有稀稀疏疏的阴影打在地上。
这条胡同很长,长到二人一前一后,似乎走过了漫长的一生。
走过树木葱茏,走过万家门扉,乔岳跟在贺之漾身后,再也不愿有任何的错过。
贺之漾独自走回家,嘴里念叨着莫生气,哪儿片地界都有蠢东西,不必理会他们。
他尽量让自己不介意,可是真真切切听到同窗们如此议论,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委屈。
可这也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乔岳是锦衣卫,自己当众和他站在一个阵营,那在很多人的眼里,岂不恰是背叛国子监的铁证。
贺之漾除了觉得可笑之外,却是止不住的心疼乔岳。
只是站出来替他说一句公道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