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无非是怕他们手握权柄嚣张行事,从而一手遮天。
可眼下,乔岳循规蹈矩,黎霄却是个不省心的。
还未执掌大权,就已经把手伸向科举,对朝廷大典毫无敬畏之心,若真的提拔重用了他,那还不知会闹出什么耸人听闻的事?
皇帝皱皱眉头,表面虽只免了他的差事,心里却不打算再信赖倚重此人了。
免职思过,向来是失宠的先兆。
黎霄跪在地上,双唇颤抖面色煞白,却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
前前后后证据确凿,吴德也临时翻供,哪儿还有他说话的余地?
本想一举端掉乔家,却成了自己被免职思过,黎霄如霜打茄子般呆滞的跪在地上。
霍尚书清咳道:“事情至此,已再清晰不过,黎霄先是取得吴德信任,后给他金子,把陷害乔岳的任何安排给他,科考当日,黎霄知晓题目后立刻透题给吴德,吴德再故意考场被捉,从而让监考官员担责!”
此事太过离奇,仔细想想,足以看到黎家的目无法纪。
但皇帝已经说了惩罚,霍尚书也不能再理会,只一拍惊堂木道:“吴德,你胆大妄为,科场作弊,陷害储君和官员,国法不容!按照律法,应处以车裂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