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冷漠寡情,再说自己和乔岳……细论起来,也许连朋友都算不得?
只是他本以为乔岳此番举动也算得上是外冷内热,万万没想到乔岳竟然是图他家里的庄子。
贺之漾钻了牛角尖,愈想愈发愤愤不平,乔岳方才有什么资格教训质问他?
不过是拿钱做事,是他哥用庄子雇来的人罢了!
贺之济怀里揣着地契,特地登门道谢。
末了,贺之济拱手笑笑道:“舍弟顽劣淘气,今日竟闹出此种不体面的笑话,还请千户莫要向旁人提及此事,也算给家父一个薄面。”
男子的名声虽没女子讲究,但身陷青楼,亦是极为丢脸之事。
以任安伯的门第,自然不愿众人所知。
当然还有一层言外之意,作为勋贵清流,他们也不愿和锦衣卫有染罢了。
他的意思,乔岳自然明白。
乔岳道:“你还是和自家弟弟去说罢,他明日去了国子监,也许倒主动和人讲自己调酒的趣事儿呢。”
回想贺之漾兴奋的模样,似乎非但没把此事当丑闻,还甚是有趣呢。
贺之济咬咬牙:“在下已告诫过舍弟。”
乔岳态度和善的点点头,爽快答应下来。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