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沉重。
暖阳斜射,我却觉得如此刺眼,微风拂面,我也觉得非常割脸。
心境跌入谷底,仿佛周围的环境都和我作对。
五脏六腑突然又是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似乎有百十个蜜蜂,在里面甩着毒尾巴刺,呼呼乱扎。
冷汗淋漓,几乎坚持不住。
急忙猛抓了一下安澜后背,“停车”
安澜一脚踩住刹车,“大小姐,又有什么命令啊”
我捂着小腹,一脸苦楚,额头上满是细密汗珠,安澜见我这副痛意难当的样子,也不再戏谑,收起了一脸自来笑,而是郑重关切道:“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那肠胃中好似吞了很多火炭,真是别提多难受了,已经无力说话。
见我不言不语,他把我放在摩托车前面,而后一手抱着我,一手扶着车把,迅速赶到了最近一个医院,抱着我往里疾奔。
连号也没挂,直接闯进了进去,揪住一个办公室副院长的脖领子,瞪着铜铃般的双目吼道:“马上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妇科医生主任找来半分钟不到的话,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
院长吓得魂不附体。
不到半分钟,蹭蹭蹭有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