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长远的利益,只是想把我们那一次的财货一口气全部吞下真是贪婪得近乎愚蠢啊。”
“可惜,即便是再愚蠢,正规军人毕竟还是军人,而且你们还有十多具魔像和几个战斗法师,我们自己的护卫和请来的雇佣军在这样的对手面前不堪一击。我现在也能清楚记得,我父亲被一个投掷魔像扔出来的石球砸中,四分五裂的情形,那鲜血迎头浇在我的脸上,那温度我现在都好像还能感受得到,那触感好像一直持续到今天我运气好,被裹在死人堆里躺了一整天之后才慢慢醒过来。足足花了三天,靠着身上的一点干粮和水才回到最近的庇护所,然后是两个月才恢复过来。只不过当我回到奥斯星城把发生的一切告诉其他人,准备带人找你报仇的时候,听说你已经因为一次剿匪的功勋被重新收进北方军团,成为一个小队长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一群夹杂在各个势力之间努力求生的西方人,都没有能力去报复一个北方军团的正式军官。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反反复复地回想你这个人,想你的性格想你的秉性,想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反复的回味中我明白过来,你那个哥哥应当是被你杀了吧就为了那一块掺了木屑的救济面包不过你既然都能狠心杀了他,为什么又还要哭呢还有,为什么还要花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