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如果最后不分一份给他们,又怕这些矮子会闹腾。”
指挥官朝那个站立在碎石砂砾地上,一直沉默不动的西方人大祭司靠近了一些。这个邪教首领刚才一拳击倒了那个诡异的法师之后就一直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看守脚下那个亲手捉下的俘虏。
对于这个西方人邪教首领,驻地指挥官原本是不大放在眼中的,但刚才的表现无疑让他重新认识了一下这个邪教头目,而现在的情况很清楚,这场面上最大的威慑性力量就只剩这个独臂的西方人了。
在北方军团里混了这么多年,指挥官很清楚什么时候是权力最大,什么时候是拳头最大。所以虽然他们之间并不是从属关系,但指挥官觉得还是有必要过来问上一声,暗示上一下。
说起这个,指挥官颇为不满地瞥了一眼远处。阿达里老爵士正端坐在一座有四层近二十米高的高大建筑的顶上,他身躯依然端坐得笔直,一双浑浊的老眼半睁半闭,默然无语地俯瞰看着远处的士兵们的忙碌。似乎之前的战斗将他身躯中所剩无几的精力给抽干了一样,这位老爵士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语言,对于之前指挥官的各种请示和暗示,老爵士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叫他自己拿主意。
这种表现可和指挥官之前对老爵士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