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哼了一声,哑声说:宝贝儿,别勾我了,再不过去寒姐该来抓我了。
珞珈猫似的蹭她,软糯地乞求:不要走,陪我。
徐孟钦亲亲她,柔声说:你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珞珈眼里便无端蓄起泪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孟钦瞬间感觉心脏被机枪扫射了。
他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十五年,自认心比铁硬,坚如磐石,却没想到还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她一个眼神,竟比千军万马的杀伤力还要猛,让他甘愿缴械投降,只想往死里疼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操。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然后笑着说,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他抱着珞珈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