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养戏子。她低声说。
白泽礼沉默片刻,抬手抚摸女儿的头发,说: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爸妈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珞珈不说话。
白泽礼叹口气:我竟不知自己的女儿性子如此刚烈,从前还总觉得你太过柔软,担心你在婆家受欺负,看来是为父太不了解你。
他顿了顿,又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早些放下,向前看吧。日后你若想再嫁,便另觅良婿,你若不想再嫁,爸养着你。
珞珈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您不怪我吗
白泽礼为她拭泪,微笑着说:做错事的人又不是你,怪你做什么你妈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她缓过来,肯定也不会责怪你。
他顿了顿,又道:但你也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家人这么理解你支持你,人言可畏,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珞珈轻轻点头。
白泽礼说:你妈这里有我照顾,你去歇着吧。
珞珈擦干眼泪,起身离开。
她从曾家出来,只带了离婚协议书,和一只手提箱,还有丫环惜慈。
惜慈从小便伺候白珞珈,她嫁给曾嘉树时,惜慈作为陪嫁丫环一同去了曾家,如今她离婚了,惜慈又随她回到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