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
珞珈说:等着。
挂了电话,又眯了两分钟,珞珈爬起来穿衣服,然后去洗手间洗脸,化个淡妆,完事。
她蹑手蹑脚地出去刺探军情,发现哥嫂已经睡了,这才回房,把提前收拾好后藏在衣柜里的行李箱和背包拿出来,一个背上一个提着,小心翼翼地出门去。
刚打开大门,她猛地被站在门口的萧寒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她急忙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萧寒不要出声,萧寒点头,然后眼疾手快地把行李箱接了过去。
珞珈轻轻地关上门,这才长出一口气:你怎么上来了刚才吓我一跳。
萧寒笑着说:我来帮你拿东西。
珞珈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额角处破了道口子,嘴角也有淤伤。
看来坦白并没有从宽,也不知道这些伤是他爸还是他哥的杰作,也有可能是混合双打。
昨天刚被她虐完,今天还发着近四十度的高烧,又被家人虐,真是个小可怜。
大概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心思,萧寒笑着说:我没事,一点都不疼。快走吧,你穿这么少,别再冻着。
等进了电梯,珞珈忍不住问:谁打的
萧寒说:我爸,如果不是我妈拦着,他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