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坑,他还往里跳”贺永新道。
“也有可能他把这事想简单了吧”胡蕴石分析道,“他以为自己读了几本质量管理的书,会背几个词,明天就可以对付过去了。他也不想想,省厅把新民厂作为典型推出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呢。别说你们根本就没准备,就算真的做了点工作,也经不起这么多人挑剔。等到明天大家都闹起来的时候,他徐新坤就知道啥叫难平众怒了。”
“你觉得李厅长会怎么处理”贺永新问道。
“只能是挥泪斩马谡了,否则不能服众啊。”胡蕴石道。
贺永新冷笑道:“这个徐新坤也真是昏头了,他以为能用这一手把我压下去,倒没想到成了他自己的一个绳套。虚报成绩,外行领导内行,这几条搁在他身上,估计他就得滚蛋了吧”
“你呀,总是不能容人。”胡蕴石道,“徐新坤也算是个有点本事的人,你怎么就不能和他好好共事呢”
“他太乍乎了。”贺永新道,“如果他老老实实地管他自己那摊子事,别插手生产,我也不会和他争什么。我老贺又不想当书记,谁当书记关我什么事可他非要搞什么严格管理,提了一大堆不着调的要求,这一次更是自己捅了个大漏子,我有什么办法”
“这一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