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们也这样相信着。”
“要擦亮自己的双眼,分辨真假信息,不能让别人骗了。”苏少白对着直播间笑了,他相信总有一天,大家会理解那位站在最高处的男人。
直播间观众连连点头,被十八岁的小孩教训了,这么快就适应老师的身份了吗?
大家自我进行一翻检讨,很快出了直播室,去看灸酒。团子趴在桌子上,它把头埋在双爪里,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笼罩着它,柔和、温暖。
酒坛周围的稻草与谷壳已经烧得差不多,师傅们弄了一坛出来,上面的芭蕉叶已经烧焦,掀开芭蕉叶后,里面的土也干了,敲开土,再挑开芭蕉叶,夹开瓷碟,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飘出来,坛子里的酒还在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师傅打了一碗给苏少白,吹凉呷一口,点点头。
师傅们都笑了,昨天只是灸了几坛,今天是第一次大规模灸酒,成功了。
直播间也欢呼起来,十二月,初冬,还穿着短打的师傅全身流汗,可见其辛苦。
“小朋友,酒协出报告的时间到了。”直播间有人留意到时间。
“那去看看吧!”苏少白让终端切出去,一半的页面显示酒协的平台,已经有不少人在平台下面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