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白带着团子就来酒厂,师傅们早就一字排开站着。
“浸米、蒸饭、耙饭,你们最近学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已经快一个月了,学得怎么样?”苏少白穿着亚麻短打,露出白皙的半截手脚,纤细的骨骼可以看出少年还没长成。他背着手,神色严肃站在一众一百二百岁、有着精神力的师傅们面前,气势一点也不落下乘。
众人面面相觑,本来想说,学得不错,可是又怕说出来显得自满。
“阁下,我已经学会了。”猛默上前一步,大声回道:“但是,还没精通。”
一个月,酿酒主要工序都由苏少白带着,他们剩下的时间就学这三样,会是会了,但是每次看阁下的神色,他都看出,在阁下眼中,只是勉强及格。
“其他人呢!”苏少白目光扫过一众师傅,目光剔透,鼓励着大家站出来。
大家相视一眼,再看一眼猛默,同时回道:“学会了,可是没精通。”
苏少白点点头,认识自身不足,最可取:“自古以来,黄酒的酿法大同小异,酒的好坏,除受酒曲、米,空气、菌、阳光,温度影响外,浸米、蒸馏、耙饭都有很大关系。举个例子,耙饭摊凉手法不一样,酿出的酒味道都不同。”
众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