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抱着膝盖,一声不哼。
“她是偷东西进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老头子轻声叹道:“她们家在我们这一带可出名了,她哥是2S精神力,当年刚测出来时,可是震惊石氏星,前途无量啊!人还聪明,以平民的身份考上了皇家学院,可惜,去上学不到两年就回来了,说是躁狂症发作伤到了。”
“我哥哥是被陷害的,”一直埋头的小女孩抬起头,气呼呼道:“他们在我哥食物里下诱导剂,让我哥哥、让我哥哥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出现了躁狂症,都是帝星那些阴险世家豪门公子,他们就是帝国的毒瘤。”
小女孩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吸吸鼻子,又埋下头。
老头看眼小女孩,小声道:“就是这原因,要不停吃特效药,家里就两人了,没钱,哥哥还起不了床,就去偷。”
苏少白沉默了,手放进肚子里,轻轻抚摸着团子。他在想,爷爷说过,他的酒对躁狂症有用,如果能大规模生产,会不会对深受躁狂症伤害的人有益?
可是,现在——
夜,慢慢降临。
苏少白抱着团子躺在冰冷的床上,直至下半夜困极才睡着。一直沉默的团子听到苏少白平缓的呼吸声,小心翼翼从他怀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