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济才想起刘庸开始的问题:“绣儿这次并没有跟我来,我这就写信让人送回去,让绣儿来。”
说着就让大彩票去拿笔墨纸砚。
刘庸又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赶紧开口:“张校尉可别,应当是我去拜见张师兄才对,哪里能让张师兄来见我,这不是折杀我吗。”
“咱们习武之人,何必去理会那些书生的繁文缛节,相信绣儿如果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年少有为的师弟,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来见你。”
“恭敬不如从命。”
听到刘庸这样说,大彩票才转身离开去拿笔墨纸砚。
等大彩票离开之后,张济疑惑的看着刘庸:“你称呼董师为师叔,不知道你师父是谁。”
终于说到正题,刘庸站起身来告了声罪:“还请张校尉见谅,下山的时候师父特意叮嘱不能说出他的名讳,如果遇到事情说师叔名讳就好。”
张济还不罢休:“也不对啊,我从没听董师说过他有师兄啊。”
你听过才怪了,估计就连你那身为童渊大弟子的侄子都没听说过。'心中嘟囔一声赶紧开口:“我师父不喜欢参与世俗纷争,所以一直都不让我们泄漏他的存在。”
“好吧。”张济怀疑的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