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蛊虫,我们在北京的麻烦事就少了一样。张元奇本打算立刻开始着手研究体内的蛊咒,但我“大病初愈”,哪能不抓紧享受一下宁静生活。所以,便对他说:“这么大了还没来过首都呢,先带我玩两天吧。就算是根绳子,你也不能一直让它绷着不是,好歹给点休息时间。”
张元奇也知道,想研究蛊咒,还得靠我贡献血液。他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同意,但嘴里却叮嘱说:“无论如何,两天后都必须开始。”
我满口答应,说:“这么着急,难道我能跑了不成。”
张元奇说:“不怕你跑了,怕有人会来。”
我说:“这里是首都啊大哥,谁敢来闹事,不知道毛主席的眼睛始终在看着全世界吗。”
张元奇摇摇头,没有再和我扯皮下去。我们俩在北京游玩了两天,什么西单,天安门,万里长城。不得不承认,首都就是首都,可供吃喝玩乐的地方太多了。第二天傍晚,我们本打算去王府井吃烤鸭,半路就被人截了下来。
两名中年男子,自称是国安局的人,请我们协助一项任务。这让我有些发愣,国安局的人,请我们做什么转头看张元奇,却见他脸色有些发沉。而后,我们被这两名男子带上一辆车,车子越过二环,三环,四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