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把这事揽在身上。就像之前我帮你解怨气一样,无缘无故就招惹了那批人。不过,我与他们的一位长者有交情,倒也算不上麻烦。如果真找来了,赔个不是就算了。”
“好吧”我低下头,看着那堆红色的破碎蛊虫,被强劲的水流冲走。虽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我和张元奇现在自身难保,实在不宜再生是非。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当,心里很是有些忐忑。张元奇看出我的不安,却不安慰,想来,是想借这件事告诉我,不是什么事都要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救。
我们打开卫生间离开的时候,整个车厢的人,都盯着这边看。张元奇面不改色,走到座椅前坐下。我虽然自认比在场大部分人的经历都要丰富和危险,但面对如此多的注视,还是感觉有些别扭。等我们坐到椅子上,没过多大会,忽然有几人走过来。
他们是来打招呼攀交情的,并询问那药丸的来历和作用,同时还希望我们能卖几颗。
张元奇二话不说,直接拒绝。我冲那几人解释:“这是祖传的药,按祖训是不外卖的,你们还是请回吧。”
那几人央求半天,张元奇始终不为所动,任由你开价几千上万,都当没听到。这几人没了办法,只好失望的回去。我听到有人在半路嘀咕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