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张元奇说:“地上的虫子没什么,用来唬人而已,这东西才是他们的目的。”
我愣了下,不禁问:“这是什么”
“你说呢。”张元奇没有正面回答。
我瞅着他手里的苍蝇,看了几秒,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难道,这是蝇蛊”
张元奇点点头,他回过头来,看着倒在地上无法起身的那几个年轻人,说:“看来真是够职业,偷东西的时候便一个引人耳目,一个偷偷下手。现在下蛊的时候,也用这手法。”
我心里一阵后怕,医院里老人家中的蝇蛊,我可是亲眼看过。这东西虽然在蛊虫中不算太可怕,但对我来说,却如致命毒药一般。本来两种蛊虫在身就够麻烦的了,如果再多一种,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解掉。
我惊怒交加,说:“这也太混蛋了什么深仇大恨,上来就下蛊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像他们这样流窜在外的,本来就是为了钱,谁碍着路,谁就得死,反正以蛊害人,普通人很难查出什么来。”张元奇说:“别看他们拿着刀子冲过来,好像要跟你拼命,实际上,都是为了掩饰这只蝇蛊的存在。就算我站在原地不动,他们也绝不会真把刀子捅过来。”
“太坏了太坏了”我气的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