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忍不住多吸了两口,却听张元奇在旁边淡淡的说:“看来,你的记性确实不大好。”
我愣了愣,忽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某件事,差点没吓出魂来。以前张元奇就告诉过我,养蛊人喜欢在居所附近种上花草,地下埋有蛊毒。花草经过光合作用散发出来的味道,带有一定毒性,这是古代苗人的常用防御手段。
张元奇虽然自己不养蛊,但他接触的蛊数不胜数,更对这一行知晓甚多。他认识的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养蛊人居多。那么,在这穷山僻壤中住的都是什么人呢他这么一提醒,我立刻就明白过来,连忙捏着鼻子,不敢再呼吸。
张元奇又说:“不用那么小心,这里埋的蛊毒只会让人心跳和血液流动速度加快,没有大碍。”
我哦了一声,眼见茅草屋那边的几人已经迎过来,连忙把手放下。
这里的人,和张元奇显然是熟识,他们很热切的打着招呼。有人跑去某间茅草屋叫喊,里面很快走出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那人身穿布衣,看起来其貌不扬,皮肤黝,仿若传统老农。
张元奇走上前去,冲那人拜了拜,说:“桑切老司,又见面了。”
被他称作桑切老司的男人微微摇头,叹口气,说:“倒不如不见,我已经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