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吗。
此时,地上那老男人忽然叹口气,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真的是报应来了吗。”
张元奇冷笑一声,说:“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佳。”
老男人抬头看着我们,露出惨淡而勉强的笑容,说:“何止是不佳,自从那天起,我再也没睡过一场好觉。每天做梦,都是那闺女惨死的样子。我借酒和赌博来消愁,然后落了个妻离子散的下场。你们既然来了,我就不想再多说什么,杀了我吧,我也好解脱。”
从这个老男人的叙述中我得知,他和那位病人的恩怨,是从十几年前落下的。当初,两人本是很好的朋友,但因为争夺附近的一块田地起了争执。大家都知道,很多年前的农村一旦出了什么矛盾,基本都是靠拳头说话。你喊亲戚,我喊本家,谁人多谁就赢了。
那位病人在这里也算大门大户,兄弟姐妹非常多,两人的争执结果不言而喻。输了地,又丢了人,多年好友反目成仇。老男人气不过,恰好他当时听人说起蛊术的神奇,便跑去苗疆学蛊。还别说,花费一番周折后,倒真让他混进了苗人的寨子里。不过,因为风俗习惯的问题,他很难适应苗疆的生活。因此,数年后学会了一招半式,便又回到这里来。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