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更关心他说的解蛊。
“无法生长是已经解了的意思吗”我问。
张元奇摇头,说:“刚才说了,毛蛊很难缠,一时半会,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帮你解。所以,只能先抑制住,然后再慢慢来。不过你放心,只要眼下这一关过了,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
“不会浑身起窟窿”我担忧的问。
“不会”张元奇很肯定的回答。
此时,他已经用锤子把八层床单都快砸烂了。等床单解开,我看到蝎子尸体,蟾蜍血,黄蜂针都被砸的融合在一起。张元奇拿起菜刀往自己食指上割了一刀,然后用力滴下几滴血混在其中。我看的不明所以,又怕打扰到他,也不敢多问。
再然后,他将这堆东西用手来回搅拌了几下,并让我把衣服全部脱下来。虽然在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有些难为情,但为了“治病”,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干净,张元奇看了看我身上密密麻麻的毛,微微皱眉后,他才拿起地上的东西往我身上抹。那些东西混在一起后,好似泥巴一样,闻起来,更有股类似腐肉脓水的臭味。我感觉胃里像在坐过山车,各种倒腾,忍不住就想吐出来。
可没等我吐出口,身上便像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