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倒也找出来几斤。
把茶叶一股脑全倒进锅里,加了水开大火煮。等待的时间里,我是度日如年,既希望张元奇快点回来,又希望茶叶水快点煮开。
几十分钟后,水终于烧开了,我连忙丢下去一条毛巾,同时解开自己的衣服。当衣服脱掉的那一刻,我就像在经历世界末日一般。因为低头一看,整个身体,已经全部长满了那可怕的毛。它们在我身上缓缓晃动,我很清楚,这些,都是一条条在医院里不可能见到的蛊虫
头皮发麻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张元奇的嘱咐,更顾不得沸腾的茶叶水接近一百度。拿起毛巾便往身上淋,说来也怪,那么烫的水,平时哪怕摸一下也会疼的叫起来。可这一次,直接从头顶往下浇,非但感觉不到热,反而有种冰凉的舒适感。就连之前难以忍受的刺痒,也减轻了许多。
这让我对张元奇莫名起了敬畏之心,他确实是一位奇人
这边给自己擦茶叶水,那边还得继续加水烧开,我忙的焦头烂额,从未感觉时间如此紧迫。不知第多少锅开水烧开,房门被人敲响,张元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连忙跑过去给他开门,只见他提着一堆东西,进门后便对我说:“去把菜刀拿来,还有锤子,干净的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