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一声,根本就没有给杨武打招呼,杨威用力往上一搓,就把杨武脱臼的手给接上了。
“啊痛痛痛”
杨威冷笑一声,“现在知道痛了我把话说前面,脱臼这个问题,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你用右手的时候就要注意点,要是变成惯性脱臼,那你就和一个残疾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小曼啊,你去药房里帮杨武拿点跌打药水出来,我帮他揉一揉。”
奇怪的是杨威从来就没有把苏曼当成外人,好像就是自家女儿一样。
苏曼应了一声,转身就往药房跑。
她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表现出对跆拳道兴趣的时候,杨武对她和其他学员一样,摆着一张臭脸,好像很高冷的样子。
倒是杨威在问清楚她的来意之后,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不仅允许苏曼免费旁听,有时候还会叫上苏曼一起在家里吃饭。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曼才渐渐和杨武熟悉起来,知道杨武这个家伙就和周聪说的一样,是个闷骚,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推开门走进药房,苏曼随意在柜子上扫了一圈,发现跌打药酒放在书桌上。她走过去将药酒瓶握着,无意间看见药酒瓶的下面压着一张纸,纸上有用毛笔描绘出来的各种动物和药材,旁边还注释